来,手指不安地绞着掌心,胸口酸涩满涨:“你……你不必……”
“既是……啊……我惹得……嗯啊、啊啊啊啊啊……”不知林麒擦过了邬玦体内什么地方,他话都没有说完便难耐地仰起了头,喘息愈发急促凌乱,雪白的脊背与支撑的手臂都在微微抽搐。
“呜啊啊……林、林麒……”他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溢出的称呼软濡绵长,不需再多说一个字便能勾得人色授魂与。
林麒无声地看了一眼陆谅峤,慢慢放缓了动作,却又每一下都抵上最致命的那处,肏弄得邬玦后穴湿软不堪,肠肉一阵阵濒死地绞紧缠缩。
陆谅峤退后几寸,倾下身挑起邬玦的下巴,以绝顶的自制放缓了混乱粗浊的呼吸,深沉悠长的目光静静滑过他此刻动情的眉眼鼻口,柔声问道:“殿下,你何苦又惹人喝醋?”
邬玦睁着漆黑如星的眼眸,明明眼角眉梢都是情欲,薄泪偏将这双眼染得愈显清亮剔透。嘴唇嫣红水润,微张着溢出一声又一声的软吟,止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淌落,顺着精致的下巴流过陆谅峤的手指,最后消散于凹陷的锁骨,将汗湿黏连的碎发发尾浸得更加湿润。
“都……哈啊、啊啊啊……都说……既是……我,我招惹的……啊……一切,便都……嗯啊啊啊……一并解,解决……好了!”邬玦被撞得整个身子都在颠乱地前后晃动,不绝的啪啪声里喑哑的话语断断续续,却依旧倔强地说完了整句。
他在陆谅峤的挟制下鄙夷地笑起来:“哈啊……雪、雪医……如此情……状,可还能……下针……不错么?”
手指在邬玦唇上缓缓滑过,陆谅峤望着他好半晌,才垂眸笑道:“殿下说的是。我与林公子既都是你招惹的,得不到心,得一时半会的人也不错……是这样么?”他再次靠近邬玦,潇洒地掀开了下身衣摆,却未除去下裤,命令道,“用牙齿咬下来。”
邬玦染泪的眼眸默默看了一眼陆谅峤,随即便低下头颅,张口咬住了下身的裤带,慢慢往下拉扯。无法闭合的嘴角里无声淌出暖腻的涎液来,不多时便将裤子染得湿湿润润。他不费什么力便轻易将裤头咬到了鼓胀多时的阳物下方,肉棒急不可耐地从布料下跳了出来,打到了未及闪躲的脸上。
陆谅峤的性器并没有浓重的腥膻气味,邬玦也并非第一次为他品萧,对此远没有初次那般难以接受。只是这回不知为何,他伸手握住了粗胀的根部后没急着吞含,反而将那滚烫的物事贴在自己唇侧,仅仅探出半截舌头绕着茎身缓缓舔舐,喉咙里随着林麒一下下的抽插发出含糊细碎的断吟,眼梢微微吊起,乜斜着瞥向陆谅峤,带着明晃晃的挑衅与嗤笑。
看啊……你枉称绝情冷性,最终还不是和我一样,逃不过最原始的情欲诱惑。
垂落的碎发轻轻挠搔着阳物周边的肌肤,陆谅峤被他撩拨得几乎立刻就要丢盔卸甲。再也抑制不住的呼吸滚烫无比,与林麒的浊重气息混在一起,几乎能将整个殿内的空气点燃。
陆谅峤忍着强硬贯穿他口腔的冲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殿下……便没有这阴阳合欢蛊,你也是个……合该被人肏死的命!”
邬玦不答,垂下眸子后似是低低笑了一声,随即张开嘴,将手中的肉棒一点点慢慢吞了进去。
桃雨殿内再无他人,唯有长明宫灯照着此刻宽大床榻之上的无边春色。只见一位清秀漂亮的美人被人紧紧锁住细瘦的腰肢,红肿的后穴中间一根粗大紫黑的阳物不断进出,前方湿红的小嘴里又含着一根鼓胀硬挺的肉棒,不住吞咽吮咬,竟比秦楼楚馆里的妓女还要浪荡几分。那张清绝的面容上晕着情欲的绯红,神色迷乱沉醉,嘴角似笑非笑,又如悲如狂,似是在这抵死缠绵中也含有无限恨事。
可又有谁不恨呢?林麒酸涩无奈,陆谅峤悲狂难抒,明明正在进行的是世间第一等快乐事,却无人真正畅快。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几十下深而缓慢的捣送之后,林麒忽然重重顶上体内已被肏得松松软软的腺体,湿滑肿胀的冠部狠狠摩擦过那点,带起几乎灭神失智的快意。邬玦被肏得下身颤抖着不断泄出浊精来,上下两张小口同时狠缩,绞得里面两根阳物都灼灼跳动了起来。
林麒倒是还好,他已泄过一次,又对此早有准备,生生熬过了后穴的紧咬。陆谅峤却是被高潮的邬玦猝不及防地深含进了喉咙口,那里是别处从未有过的紧致韧滑。他小腹邪火急蹿,头皮登时一阵发麻,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邬玦,可惜终究敌不过急速袭来的灭顶快感,性器只来得及堪堪从暖热的口腔中抽出,便骤然喷溅了他一脸阳精。
陆谅峤来不及回味泄精之后的余韵了,他迅疾上前抚摸邬玦的脊背,以衣袖胡乱擦去了些他面上的白浊,急道:“张嘴,我看看喉咙有没有受伤。”
林麒也被这忽然的变故吓得再也不敢动作,手足无措地从邬玦体内抽出性器,方便陆谅峤将人翻转查看:“阿玦,对不起——”
“唔咳……咳咳……”邬玦仰躺在陆谅峤怀中,方才意料之外的深喉使他急促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