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略带凶狠地瞪了一眼陆谅峤,将邬玦整个人抱住了,开始慢慢挺腰捣弄。嘴唇轻轻覆上了他肩膀处的箭伤伤口,如今那处早已结痂脱落,长出了新的表皮,只是比周遭皮肤幼嫩浅淡,也因此愈发敏感,只是被唇轻轻一碰,邬玦就忍不住微微一颤。
林麒想问这是何时的伤,又想问雪医说的那两种毒药又是何时所中,只是千言万绪,最终还是只化成了现下这个虔诚的亲吻。
可惜阴虫饥渴多时,又得“千春丝”催化,察觉到阳虫便在左近,愈发肆虐狂乱起来,根本不给林麒任何温柔缱绻的机会。此时邬玦浑身麻痒,内息如沸,后穴即使填了满满一根粗壮,依旧是瘙痒不堪。他咬牙骂道:“傻子……这、这么慢,你……哈啊……没、没吃晚饭么?”
林麒面上一红,埋在体内的性器却是兴奋地又胀大了些许,肏弄的速度便加快了不少,没一会就将那两瓣挺翘紧实的臀肉拍打得通红一片。
可是仅仅如此,又怎能教灼烫的肌骨血液冷静下来,反倒像是将人愈发往燃烧不息的火山口送去。邬玦趴在林麒肩头,被顶送得往上一颠一颠,偶尔撞出两三声压抑不住的喘吟,哪怕此刻犹如身处火海,又有万千虫蚁爬变全身,也依旧固执地不肯抬手在自己发痒发烫的胸口揉上一揉。
难道要叫陆谅峤看笑话么?
可如今这个地步……又哪里不是个笑话了?
林麒只觉得邬玦整个人软烫得像是刚从红烛上滴落下的热蜡,肠穴里的软肉更是灼热,几乎连刚刚泌出的淫液都是暖的。阳物感受着深处的紧致湿暖,穴肉柔柔地不住吮含,一时也不知里面究竟是被肏化的,还是热化的。
他不敢再动,惊疑不定地抬手摸了摸邬玦不住淌汗的额头,紧张地望向陆谅峤:“雪医,阿玦……阿玦身上怎么这么烫?”
“情热如火,自然是烫的。”陆谅峤本在擦拭金针配置药物,只是低头淡淡地答了一句。
“可是……”
“林公子,你……”他抬头懒洋洋地扫了一眼紧密抱在一起的两人,只见邬玦汗津津的赤裸脊背上铺满了大片潮湿的黑发,整个身躯都在林麒怀中不住细细发抖,跨坐在两边的大腿紧紧绷着,脚趾一会蜷缩一会松开,显是难受到了极点的模样。
他不禁一怔,这时恰有一滴肠液从紧密相连的下身处滴淌下来。陆谅峤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住,触手果是一片滚烫。他捻了捻湿润的指腹,手指顺势抚上被紫胀性器填满的穴口,周围臀肉立时一阵紧缩,林麒呼吸也随之停顿了好一会,想是被后穴忽然的紧咬撩拨得一时忘了喘气。
陆谅峤正欲说话,却听邬玦似是抑着急促的喘息冷笑了一声,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忽然伸到背后,主动将两瓣臀肉掰开了些许,让已经吞含了一根粗大阳物的红肿穴口又多出了一点空隙,糜红的肠肉不住翕张,有清腻的液体从空隙处缓缓流出,给湿泞的穴口周遭又添上一道暧昧的水痕。
小美人如此主动,饶是陆谅峤也禁不住乱了呼吸。他知道邬玦已经心生误会,也不解释,只是俯身亲了亲清瘦的指骨,抬手覆住,继而缓缓往上亲到后腰,带着无数次性事中那熟悉的安抚气息。
手指被温暖柔软的嘴唇碰触到的时候便忍不住一颤,邬玦沉默片刻,最终意义不明地笑了下,放下了所有戒备,整个人绵软地靠在了林麒怀里。
又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
先是羞辱,再是卖好,永远都不肯痛痛快快地让自己恨他。
心口不知是满涨还是空荡,他不欲再想,只想彻底溺死在情欲浪潮里,如此便可以不用再费心感受身后那温柔到可给人错觉的亲吻。邬玦轻轻蹭了蹭林麒的肩膀,开口命令道:“林麒,肏我。”
林麒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上身还往后退了一些。他抬手捧起邬玦的脸颊,原本无忧无虑的眼底藏着掩不住的悲伤凄苦,又带着年少特有的单纯期待:“阿玦,我……可以,可以亲你么?”
邬玦默默与他对视半晌,此时陆谅峤的亲吻已经离开后腰,落在了拂开大片青丝后的蝴蝶骨上。林麒久久得不到回答,慌乱地错开视线,尴尬地笑了起来:“那,那我动啦,阿玦你……”
后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下了,邬玦竟主动亲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烫很软,像是夏日晴空上的一抹浮云,好似下一瞬就能为风吹走。林麒怔怔地看了面前双颊潮红,眼眸湿润的面容良久良久,只觉得全身飘飘荡荡的,浑不知是梦非梦,只想永生都不醒来,极乐般的茫茫然里心头不知为何悚然一惊,一场冷雨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他顿时醒转,苦涩地想起这不过是邬玦施舍给他的一点可笑怜悯罢了。
他又哪里能得到邬玦的真心?
满腔酸涩难以宣泄,林麒发狂般地张口狠狠吮吻住了邬玦,再也顾不得陆谅峤在旁,扣着他的腰臀往上重重一挺,肉刃强硬破开交缠的层叠软肉,顶上最深处的腺体。他一心只想将面前这个冷心薄幸又骚浪入骨的二殿下干到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唯有在自己的肏弄下发出破碎的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