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自己所想的还难缠些。谢慎情不耐地皱着眉,想到是仙君的命令,这才又缓缓贴近了方载秋的身子,露出自己淡粉色的乳尖来:“你来摸摸这里。”
方载秋清心寡欲得紧,哪里见过这种艳色。此刻他的心神已全然被谢慎情胸口的两点绯红所吸引,恨不得上前将那两物含入口中,好尝尝是何等滋味。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方载秋含弄着那小小乳头,不自觉地吸吮起来,神色痴迷得仿佛能从其中品味到乳汁的甘甜。
谢慎情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瞧方载秋这副模样,兴许是小时候缺乏母爱也未可知,不过无论如何,那处也不会分泌什么奇怪的东西的。
方载秋似乎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喃喃自语道:“你既是阴阳同体,那自也是能怀上我的孩子。”
谢慎情浑身一震,他虽是从小被当做炉鼎教导,但内心始终将自己当作男子看待,这等生子的念头,他倒是从未曾想过。如今从方载秋口中听到,谢慎情更是有些慌神。他凑过身去,已樱桃小口堵住了方载秋的唇舌,又寻了他的舌尖与之共舞。
不过片刻,方载秋便已渐渐体会到这事的快乐来。他揽住谢慎情纤细的腰肢,像是要占据主导地位般将谢慎情吻得有些失神。半晌,只见谢慎情半张着嘴,点点津液从唇畔滑落,滴在他白皙的大腿上。
待得松开谢慎情,方载秋也愣住了。他呆呆地望着怀中轻喘的美人,有些无法想象刚才做出那般越矩举动的人竟是自己。
谢慎情半眯着眼眸,身下的两处宝穴已然有了反应。瞧见眼前人仍是这般痴傻,他只得平心静气地主动提胯在方载秋的下体磨蹭起来。那物早已硬挺勃发,谢慎情嗤笑一声,又去牵他的手引向自己阴阜。
方载秋着了魔一般地随他动作,只是轻轻一触,那阴唇便是立时有了反应。再深入一些,只觉得其中媚肉自觉地缠了上来,将那指尖浸湿。方载秋死死地盯着那处花穴,随着他手指的进出,淫水却是越来越多,发出汩汩水声来。
“真浪!”方载秋双目赤红,翻身便把谢慎情压在了地上,如同发情的猛兽般将自己涨得发痛的阳根撞入了花穴之中。
“啊……好大……”即便前几日已经经过仙君那物的开垦,谢慎情这花穴却仍是紧致异常。更何况方载秋这粗暴行径,阳具犹如一柄利剑,直直冲宫口而去。
谢慎情乍然受到这种刺激,只被方载秋这毫无章法的蛮力顶撞肏得说不出话来,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要说也是方载秋这孽物却是生得刁钻,龟头那处倒是有些弧度,恰好每次都能撞到谢慎情宫口的那处软肉上,进出间每每都让谢慎情酥软不已,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肉棒捅穿。
方载秋压着谢慎情的腿肏弄了百余下,阳物仍是粗勇,半点发泄迹象也无。谢慎情双腿被他压得麻木,心头又恨他这呆木,怎的连动作也不晓得换一下的,于是他便挣扎着开口:“抱……抱我起来,唔……啊……能……能更深些……”
谁知方载秋已是失了神智,全身血液只朝那处流动般,整个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要将眼前这穿着肚兜的骚货干死。
谢慎情气急,又觉后穴空虚得很。更何况那处还未经开发,也渴望着阳物的占有。照着眼前人置若罔闻只会一味蛮干的模样,怕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还要一处可供亵玩。
他伸手揽住方载秋的脖颈,低头亲吻着对方汗湿的锁骨,又贴紧了身子,将自己艳红的乳粒与对方的剧烈摩擦起来。更不消说谢慎情运起双修功法,狠命地夹紧了自己的花穴,只想让眼前这处男早些射出来。
他这番上下齐动也算是小有成效,谢慎情感觉那硬物在自己体内抖动几下,眼见已是要到极致了。他心知功成在即,又特意引了那媚肉在龟头处狠狠一夹,任凭方载秋如何天赋异禀,也没能在谢慎情这宝穴内再撑一盏茶的时间,那媚肉的每次翁动,仿佛要将他魂儿也吸出来似的。不一会,谢慎情便觉得数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宫口,持续不断的快感让他险些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那精液又多又猛,只这一次,几乎就要将谢慎情那小穴喂饱。方载秋低低喘息着,却仍是不愿将阴茎从那温暖的小穴中抽出。半软的阳物被淫水和精液冲泡着,倒也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缓缓地回过神来,看着谢慎情白玉般身体上被自己方才的留下数道红痕,又有些不好意思,亲昵地凑到他耳畔说道:“我会负责的。”
谢慎情差点被他这句话逗笑,恶作剧般地又收缩起花穴来,激得那刚开荤的肉棒又马上有了反应:“若不是仙君的命令,我何苦来做这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什么,竟是师尊他……”
谢慎情后穴痒得很,恨不得这粗大硬物能立时捅进来给他止止痒,哪里还有心思与他费这些口舌,只随口说道:“旁的你也无需多问,横竖与我双修你也能功力大进。”他顿了顿,声音又变得低哑魅惑起来:“再说我还有一处也还等着你的大肉棒呢,载秋哥哥。”
这暧昧的称呼使屋内又弥漫起了淫靡的气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