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传说中的“奶牛”,当然都是人奶。每日清晨和睡前,都会有特制的‘奶牛’专门为首相奉上最新鲜的奶。他提拔上来也不过是最近一年的事情,自然还没有亲眼见过首相的‘奶牛场’。但眼前这个人居然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么,这实在是让殷天鸿很有些惊讶。
杨祈华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又笑道:“殷将军,这骚货不是‘奶牛场’的一员,只是每年年关的时候首相私下都会举行一次牛奶品鉴大会,参与者都是京中贵族权臣们的夫人。当然,首相家里的‘奶牛’个个都是极品,这婊子嫁入我们家之前年年夺冠的都是首相。可自从他来了之后,已经蝉联了三届冠军了哩。”
殷天鸿听得大为好奇,又问道:“当真?”
杨祈华自然也是尝过那番滋味的,他色情地舔了舔嘴唇,两个男人的鸡巴在薛羽浩身体中驰骋着,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便要相撞。
“自然是真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在这婊子身上用上半个月的催乳剂试试看。”
殷天鸿连忙摇头道:“此物对人体伤害太甚,万万不可如此。”
杨祈华闻言冷笑道:“看来你虽然不记得他了,对这婊子倒还算是情深义重。”
薛羽浩被两人操得模模糊糊的,这才听清两人的对话,又凑上来同殷天鸿说道:“天鸿,等我……我怀上你的孩子之后就……就会有奶水了。”
即便赵天归百般阻拦,杨奕捷还是从士兵们只言片语的谈话中听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起因是由于那些士兵中曾有人有幸参加过十余年前那个惨烈的战争并侥幸逃生,得知杨薪海去世的消息后特意在胸口别上了白花致敬。杨奕捷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仅存的一点天空,感觉自己如同笼中鸟一般。自从那日的枪声过后,家中的别墅彻底沉寂了下来,他知道家中肯定出了变故,只是从未想过父亲会死亡。
杨薪海举行国葬的那一天,杨奕捷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远方传过来的钟声,整个国家都沉默下来,似乎在举行着什么重大的仪式。他仓皇地趴在窗户上,听到了底下士兵的只言片语。
“像杨将军这样厉害的人,终究也还是逃不过英雄迟暮啊。”
“是啊,若非上校的命令,我早该去参加将军葬礼的。”
杨将军?葬礼?父亲?杨奕捷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跳了起来,疯狂向窗外问道:“你们在说谁?谁去世了?”
那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心中都道不妙,连忙赔笑道:“没事没事,什么都没发生。”
杨奕捷咬了咬牙,竟是狠声说道:“你们让赵天归过来,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的威胁总算还是起到了作用,赵天归在杨薪海的葬礼上缺席,他蹙眉看着表情决绝的杨奕捷,知道事情终究是瞒不下去,只得坦诚说道:“没错,你的父亲过世了,我刚从他的葬礼上赶回来。”
杨奕捷一把冲上来抓住了他的衣领,逼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赵天归不置可否,反问道:“那重要吗?”
杨奕捷喘息着,恨意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他伸出手来,重重地给了赵天归一个耳光:“我会为父亲报仇,一定会的!”
他咬牙切齿的话语落在赵天归眼中只是如孩童般的戏言而已,后者冷冷地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压在了柔软的床上,近乎野兽般撕咬地吻着杨奕捷。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杨奕捷如同落水般拼命挣扎起来,可完全比不过赵天归那一身蛮力。
后者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来,手在他捆着铁链的脚踝上不住摩挲着:“你用什么为杨薪海报仇?用你的身体?去卖给更多的野男人赚取复仇的机会?”
杨奕捷被他摸得浑身燥热,口中却仍是愤怒地骂着:“你这个变态,先把我放出去!你有本事就让我出去!”
“我舍不得啊,”赵天归像是痴汉一般埋在杨奕捷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操,我就气得快要发疯,但与此同时,我鸡巴也会硬到爆炸。”
“死变态!”杨奕捷骂人的话语实在匮乏到可怜,来来回回便也只有这几句。
赵天归俊脸上红肿了一块,他却毫不在意,手放在了杨奕捷的女穴上,指甲在阴唇外围不断搔刮着。
早已习惯性爱的身体轻易地便溢出了水液,杨奕捷越是挣扎,反而使赵天归越是兴奋,他无力地倒在床上,只能被动接受被强奸的命运。或许,用合奸这个词来得更恰当些。
浑浑噩噩之间,他只觉得口中全是赵天归的气息,而不知何时,那硬物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女穴上。
他无比愤怒,反抗的程度比以前哪一次都要剧烈,他无法接受一个可能是谋害父亲的凶手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甚至,他屈起了膝盖,妄图向赵天归的关键部位袭去。
后者毕竟是军人出身,身体本能反应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这下,赵天归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反手也直接给了杨奕捷一个耳光,直接将他摔倒在了床上:“看来我平常还是对你太好了,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