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压得很低,这说明他心中还有一份母亲就在隔壁房间的禁忌存在,只有把这份禁忌感打破,这样才能……
不行……什么样的话都不行……后面无情的男人只是将肉棒堵在骚穴中,却再也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孙晓业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问道:“陈总……到底要怎么样,你……你才肯放过我?”
“叫出来,”陈奕荣冷漠地回答道:“大声地叫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淫荡和下贱,尤其是你的母亲。”
孙晓业浑身一颤,突然无比后悔今天答应了对方来自己家中做爱。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恨透了自己这副淫荡的只知道屈服于快感的身体,而这具身体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本意,精神上的最后一道牢笼也被解开,孙晓业大声地喊了起来:“啊啊啊……陈总操我……把嫩逼操穿……顶到骚货的骚心了……啊……”
偌大的鸡巴终于在紧致的甬道中肆意抽插起来,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般密集细密的吮吸着,容纳阳具的摩擦。从孙晓业的哭声之外,陈奕荣还听到了些许其他的东西。
“嗯……隔壁好吵……”孙惠月终于从昏昏沉沉地睡梦中清醒过来,有些不悦地撑起身子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和淫叫声不绝于耳,让人一听便知隔壁正在发生什么。
这个房子以前的隔音效果好像没有这么差吧,不行,小业还在休息,而且还正好是青春期,这个声音如果影响到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孙惠月想了想,还是决定起身去同隔壁说说。
她刚推开房门,却猛然发现这个声音好像并不是从隔壁传来的……而是……小业的房间?!她难以置信地走了过去将手放在孙晓业的门把手上,心跳几乎要停止。
彩蛋:
很好,猎物上钩了。陈奕荣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胯下却毫不留情地把化身淫物的少年操得魂飞魄散。
“好……好舒服……操得骚逼好爽……嗯嗯……再用力点……啊就是那里……顶到了……”
在孙惠月出现在孙晓业房门前的那一刻,少年依旧毫无察觉地喊着淫荡的话语。直到身后的男人抱着他转过身去,将他的正脸对准了房门的方向。
“母……母亲……”他的双腿痉挛着,高潮无可抑制地在这一刻来临,前端射出的白浊液体将地板喷溅得泥泞不堪。
陈奕荣无比期待着这个女人的反应,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一种。
碰地一声闷响,女人跪在了地上,朝着两人的方向不停地磕着头:“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求求你……他还只有十七岁,你不能……你不能毁了我们这个家庭……求求你……”
“母亲……”孙晓业目瞪口呆,鸡巴瞬时从后穴中滑了出来,他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冲上去扶起了孙惠月,“母亲,你在做什么?”
孙惠月此刻已经哭得泪流满面,身体还不自觉地朝陈奕荣磕着头,额头上已经可以看见斑驳的血迹。
至少在那一刻,陈奕荣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他这辈子最恨的人是面前少年的爷爷,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可这一对母子,甚至不知道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哥哥已经过世,无论他再做什么,他都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还像当年一样搂着他的肩膀说,我们是两兄弟啊。
陈奕荣自嘲了笑了起来,缓缓地穿上衣服走出了这个房子。他想,他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孙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