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学过舞蹈?”
“陈总应该知道,按照我的家庭条件,小时候是不可能有那种机会的。”
陈奕荣当然清楚,好像在面前人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就去医院看过他。当然,这一切孙晓业都完全不知情。他停顿了片刻,却做出了一个令孙晓业出乎意料的举动。陈奕荣没有急着进入少年的身体,而是虔诚而温柔地从他的锁骨开始,将自己的唾液沾满了少年的整个身体。
这种舔弄让孙晓业体会到了一种轻飘飘感,如同自己是那高高在云端的天使,等待着凡人的景仰和崇拜。陈奕荣舔得格外仔细,甚至连他脚趾间的缝隙也没有放过,那种地方,是连孙晓业自己都觉得肮脏的。
“不……不要……哪里太脏了……”他忍不住出声。
“怎么会脏呢?”陈奕荣痴迷地深深地沉迷在少年的肉体中,演绎出一种虚伪的真情实感来,“骚货的每一处地方都是干净的。”
孙晓业的心缓缓震颤了一下,即便是父亲,也不会这样对他,让他感觉到这样心灵上的温暖。就像他是被人需要的,被人疼爱着的,而不是……小时候遭遇的谩骂涌上心头,他不止一次在母亲眼中看见过对自己失望的神色,如果……如果自己不存在就好了。
“平常这里只是被摸一下的话,也会流这么多水吗?”
“不是,不是的,不用……不用摸,平常只要穿着紧身一点的裤子,那里……那里就会开始痒,不自觉地流水……唔……快……陈总,不行了……”他努力地掰开自己的穴口,饥渴地乞求着男人的大鸡巴进入。
陈奕荣十分有耐心地先是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仔细地摸过少年后穴的每一处褶皱,试图早到他的敏感点。
“嗯……再深些……”孙晓业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仰着头指引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很快,陈奕荣很快地朝着孙晓业所谓的敏感点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少年的骚穴猛然收缩起来,喷出一大股淫水,前端的龟头也溢出了稀薄的精液。
陈奕荣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一抹微笑来,怎么回事,这个骚货的身体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被人开发完全吗?那么,就让他来记住这辈子永远也忘不掉的感觉吧。他的手指继续深入后穴,大约在刚才的骚点两个指节之后,陈奕荣对准那处软肉再次重重地按了下去。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朝孙晓业袭来,如同海啸般的浪潮将他整个人完全吞没。如果说他刚才还能呻吟出声,现在则是只能大张着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的鸡巴抖动几下,下腹一阵接一阵的酸胀感袭来,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来,竟然是直接射出了尿液。
他的眼角通红,泪水情不自禁地汹涌而出,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为……为什么……那是……啊……那是什么……”
“屁眼以前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吧。”
“没有……”孙晓业疯狂地摇着头,“只有陈总……陈总……大鸡巴……啊大鸡巴怎么还不进来。”
此时的甬道热如熔炉,几乎可以将一切物体都融化。陈奕荣抽出手指,毫不犹豫地将鸡巴塞进了骚屁眼中。因为经年累月的练习,即使是这样的熔炉,陈奕荣也可以保持鸡巴的硬挺。
孙晓业早已受不住地坐在他的身上快速动作起来,确保每一次都完完全全的把大鸡巴吃进骚逼里:“好舒服……啊……终于吃到大鸡巴了……啊就是那里,刚才那里,大鸡巴给小业止止痒好不好?”
他痒得紧,迫切地渴望着感受到如同先前一般的快感,可陈奕荣像是故意吊着他似的,龟头怎么也不肯再触碰那个骚点。
“啊……陈总……可不可以再……再深一点……唔,像……像刚才那样,嗯……把骚货操尿。”
陈奕荣本就是故意为之,怎么可能满足他的心愿,正当此时,秘书的电话恰到好处地打了进来。
“好,我马上就到。”鸡巴毫不留恋地从少年的后穴中滑出来,只留下瘙痒难耐的孙晓业独自一人在酒店的床上呻吟着:“不要,陈总……不要走……”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事后如此挽留男人。
不行……不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自己怎么也够不到,够不到那个骚点,难道……真的只有那个男人可以……
17.
这里是……当清晨的闹钟将孙晓业吵醒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昨天在酒店所发生的一切如同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让他完全无法相信那样的快感是真实或是虚假。到最后,陈奕荣也是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这让孙晓业很是觉得有些遗憾。
这之余,他有些隐隐的生气。自己从前在那么多男人身上都未曾得到过的快感居然在一个不是很喜欢的中年男人身上得到了。这种感觉非常的糟糕,相当于是将他从前所有的性爱经验全部否定掉一样。
实际上,除去血脉相连所以注定朝夕相伴的父亲和舅舅之外,孙晓业还是有几个其他的追求者的。这些原本只是一夜情的对象们或许心里头起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