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全部舔得一干二净。少年赤裸着身子跪在面前为自己口交的场景让孙晖声无法控制地再度硬挺起来。骚穴才离开鸡巴不久的孙晓业再度空虚起来,径直扶着舅舅的大肉棒往自己骚逼里挤了进去。
“啊……好大……好舒服……哦……”被陈临信开拓了许久的肉穴并没有太松的迹象,反而是恰到好处,既有淫水和精液的润滑,又不会夹得孙晖声难受。
虽然还在被陈临信舔穴,但孙晖声这逮着一点事就要嘲讽他的毛病实在是改不了:“怎么小业的穴还这么紧,你刚才插他他是不是都没有感觉的?”
陈临信冷笑一声,当即站了起来掰开孙晖声的臀瓣把自己的粗壮阳物松了进去:“他有没有感觉我不知道,你肯定很有感觉。”
“啊……啊……进来了……啊……你这个混蛋……”孙晖声本来就是想过过嘴瘾,没想到男人这么经不起刺激,光是口水和淫液还不足以将他的骚逼完全打开,仍旧是将陈临信的肉棒牢牢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都被操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陈临信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大力地拍打着孙晖声的臀部,意图使他放松下来,“看来还是干得少了,每天都得操一次这样才刚刚好。”
“滚……那……那我屁股是不想要了……唔……太深了……你……你轻点……”虽然嘴上嘲讽着陈临信鸡巴小,但孙晖声明明可以看到自己的腹部被那玩意都要顶出一块形状来:“不行……不行……真的太深了……”
陈临信更是用尽了全力,整根出整根入,竟是把那后穴撑到了极致,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孙晖声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以完全相同的速度操干着孙晓业的骚穴,三人连成一串,在家门口做着乱伦背德的羞耻之事。
“啊啊啊……好舒服……啊舅舅的大鸡巴好棒……”孙晓业处于三人中最下面的那个,竟同时生出了自己在被舅舅和父亲同时操干的错觉来,“啊……要被舅舅操到潮吹了……好爽……”他话音刚落,前头就被孙晖声操得出了精,甬道缩得紧紧地,将大鸡巴牢牢锁在里面。
孙晖声前端被温暖潮湿的骚逼裹住,后方被大鸡巴疯狂摩擦骚点,哪里还忍得住,当下便也随着孙晓业一同到了高潮。他难耐地抓着孙晓业的纤腰,口中不断淫叫着:“啊……捅穿了……啊大鸡巴要把骚逼捅坏了……”
陈临信则是鏖战已久,此刻也到了鸣金收兵之时,他同今生最爱之人紧紧结合在一起,龟头被骚逼吸得舒爽不已,暂缓了片刻也将浓精射入了孙晖声的骚逼之中。
孙晓业口干舌燥,下面的嘴暂时得到满足,上面的嘴又饥渴得求起精液来了。他勉强直起身子,如同母狗一般爬到父亲和舅舅两人交合处,伸出舌头仔细品尝着父亲射出来的精液。刚刚高潮的后穴异常敏感,孙晖声浑身痉挛,又从骚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将少年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小业,怎么还没饱?”陈临信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头问道。
孙晓业嫩红的舌头将唇畔残留的白色液体舔去:“小业怎么也吃不饱,只想时时刻刻都吞着大鸡巴才好。”
“好,爸爸一定满足你。”
15.
“啊啊啊……不行了……好痛,要到了……啊……”市中心某栋写字楼最高层的玻璃房内,一个上半身还穿着手工高定西服的男人如同母狗一般趴在地上,口中高声地淫叫着,而此刻他的后穴中插着的玻璃柱状物体是他在国外读书时获得的计算机大赛奖杯。那玩意显然是被特殊改造过的,他的后面连着一根细线,而线的末端一直延伸到旁边的办公桌上。
在钢笔不停在纸上发出唰唰声的同时,细线也随着钢笔的移动而动作着,这迫使着地上跪着的男人如同被诱饵勾引的鱼一样追逐着体内的奖杯。
只要陈奕荣微微抬眼,就能看见那沿着玻璃边缘流下来的鲜红血液。说来也是嘲讽,男人当年正是因为这个奖杯才被招进了公司,最后在键盘上灵活跳动的手只能为抚慰男人的鸡巴而服务,在商务谈判中巧舌如簧的嘴如今也沦落到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单音节。
“啊……董事长好棒……啊……骚货被操到高潮了……哦……”男人的后穴紧紧地收缩着,即使是已经痛到这种地步,屁眼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淫水。在得到了高潮之后,地上的男人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如同乞求怜爱的宠物一般望着男人,迫不及待地说道:“陈总,之前的项目已经谈妥了……”虽然欲言又止,但陈奕荣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人以在工作中的努力换取着与自己发生关系的权利。
“很不错。”陈奕荣大方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来帮我含含。”
没有得到预料中鸡巴贯穿骚穴的权利,男人的脸上明显有些失望,但上面的小嘴能够喝到精液也已经很是不错。他将头埋在男人的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男人阳物浓烈的气息。这股味道让他沉醉,着魔。
董事长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性能力甚至比大多数三十岁的男人还要好得多。男人私下里也曾经打听过这件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