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这个味道,这股气息陪伴了他很多年,从直面自己的性向到如今。如果……如果孙晖声不嫌弃他淫荡的身体,他们本该是如何完美的一对啊。
他的舌尖舔去龟头上的精液,换上自己的口水,他的舌头灵活至极,舌尖随着鸡巴上的青筋游走的动作让孙晖声的阳物在他口中激烈地跳动了几下。
秦记寒痴迷地舔舐着,又从其中感觉到了一些其他的味道,是他以前从未在这根玩意上尝过的。他自然不会怀疑孙晖声,只是下意识地问道:“老公最近吃了很多糖吗,连精液味道都变甜了呢。”
孙晖声身体一僵,只得顺着他的话语回答道:“如果宝贝喜欢吃的话,我以后努力让他变得更甜。”
秦记寒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快速地摇了摇头:“那样的话我就会天天缠着老公喝牛奶的,这样对老公身体不好。”
望着那双纯粹的眼眸,如果不是有了确切的证据,孙晖声甚至不敢相信这个全心全意恋慕着自己的秦记寒竟然会在背后和野男人勾搭成奸。他表面上虽仍是微笑着,内心却暗自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同意孙晓业的邀请,去他家里和外甥整整淫乱半个月。
“宝贝,有件遗憾的事情我不得提前不告诉你。”孙晖声轻轻摸着秦记寒的头发,声音温柔似水,“我刚才接到了公司外派的电话,我接下来半个月都要去s市出差。”
“哎?”秦记寒抬起头来,蒙了一层水汽的眼睛看上去格外楚楚可怜,“也就是说,我又半个月又看不到老公,也吃不到老公的了大肉棒了。”
孙晖声亲亲他的脸,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所以宝贝今天晚上可要好好吃个够啊。”
秦记寒想到接下来的半个月可能会被陈临信施行各种奴隶命令,骚水瞬间喷在了床榻上,小心翼翼地说道:“那……那今天让骚货来主动伺候老公好不好。”
孙晖声猜也猜得到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肯定都是从那个奸夫身上学来的,他一面在内心嫉妒奸夫将秦记寒开发得如此淫荡,另一方面又对秦记寒接下来的动作充满期待。谁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记寒推倒在了床上,精致的手铐咔嚓的闭合声传来,孙晖声此刻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被秦记寒束缚在了床头。
全身赤裸的秦记寒缓缓走下床去,从柜子里特意挑选了一件陈临信为他买的皮制情趣服装来。他穿衣服的时候粉嫩的骚穴正对准孙晖声的方向,在明亮的台灯下,孙晖声将那流水的骚逼看得一清二楚,从穴口稀疏的毛发到内里露的一点软红嫩肉,让他鸡巴几欲爆炸,恨不得直接捅入那个绵软湿滑的所在。
好不容易才把扣子扣上的秦记寒委屈地转过身来,淫水将皮衣都搞得湿哒哒的,他含着泪跪在孙晖声的面前说道:“老公,老公帮我舔一下好不好……嗯……都湿透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肥嫩的大屁股就坐在了孙晖声的脸上,骚穴对准他的嘴,那晶莹的穴口透露着淫秽的光芒。孙晖声是从来没有给秦记寒舔过穴的,他一直嫌弃那里太脏,何况……何况现在这骚穴内可能还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他浑身一震,立即偏过了头去:“骚逼脏成这样,也好意思给老公吃?”
秦记寒愣了一下,咬着嘴唇说道:“里面……里面都清理过了,而且……而且我特意为老公准备了特别的东西。”
孙晖声仔细看了看,甬道的深处似乎还隐隐有些其他东西所折射的光芒。他轻笑一声,又说道:“看到宝贝为我准备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就勉强伺候一下骚穴吧。”他毫不犹豫地直击重心,舌头完全无视掉对穴口和周遭的抚弄,直接闯入了内里。
秦记寒蹲着马步,双腿疯狂地颤抖,手紧紧地抓住床边才能勉强支撑住现在的姿势:“啊……啊老公舔到里面了,好爽……啊老公的舌头好棒。”
只是被孙晖声这样生涩的手法舔弄,穴内的骚水就跟喷泉似的洒在孙晖声的脸上,如果不是此刻双手被束缚,他简直想狠狠地捏一把这个止不住出水的穴口:“骚货,你这穴整个和水龙头似的,不对,水龙头还能调节水的大小,骚逼只知道不停地流水,应该是坏掉的水龙头更贴切。”
“嗯……骚逼是……是坏掉了,要等老公来帮骚货修好。”淫水流过内里被放置进去的东西,却半分没有遭到冲击而随水流出来的迹象。
孙晖声舔了舔唇,舌尖从淫水中分辨出了一些其他的味道来:“嗯……骚货的水,怎么还有一股水果味?”他带着好奇将舌尖更深入地朝甬道内里探去,很快便触碰到了那坚硬的玩意。大小还刚刚合适,不偏不倚地卡在正中,让孙晖声的舌头很难寻找到将它抠弄下来的角度。
“骚货,里头到底放了什么玩意?”
“嗯……是……啊……是特制的水果糖,必须……必须要通过老公的唾液才能使它融化,然后混合着淫水一起流出来。”
“难怪骚货连淫水都是甜的。”孙晖声啧啧称奇,为了融化水果糖,舌头只好一点一点地舔弄着,渡入唾液帮助融化,秦记寒那敏感的甬道里头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