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做过吗？”段林的声音沙哑，带着受伤的情绪，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抚摸上面那些印记，“到底做的有多激烈？才会这么久了痕迹都没消失……”

商蕴羞耻的承认，“是的，昨天才做过……段林，是我对不起你。”

段林紧紧盯着他，“告诉我对方是谁。”他有点不甘心，不甘心在商蕴心里，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比了下去，而且他喜欢商蕴，特别喜欢，商蕴是他第一个交往对象，虽然最开始是从他身上找到了爸爸的影子，但这么久的相处下来，足以让他彻底的爱上这个人。

商蕴听到他的询问，浑身一抖，眼睛里都带着仓皇和无措，“不、不要再问了……段林，对不起……”

段林看着他的模样，坚持了自己之前的设想，他轻笑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怕我找对方麻烦吗？显然不是这样，如果是我不认识的人，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那个人我一定认识的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紧紧注意着商蕴的神色，在他说出“认识”的时候，商蕴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眼睛里的水汽越来越浓，像是要化成泪水滚落出来。

段林心头一动，“真的是我认识的吗？我实习的部门跟你是同一个，如果是部门里的人，你要真的跟谁在一起那早就在一起了，不会等到现在，其他的人……”

商蕴听着他的分析，眼睛都瞪大了，突然叫道：“不要说了，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段林，求你跟我分手，我已经、已经不配再跟你在一起了，我会离开的，我回乡下去，我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我求求你……”

他一边说眼泪一边掉了出来，商蕴的性格向来冷静自持，表情都很少，心思不外露，段林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激动，那个猜测几乎是侧方面被证实了一般，段林身心都觉得兴奋又觉得恼怒起来，“你越是这样，证明我猜测的越来越对是不是？阿蕴，你的出轨对象是我的父亲。”

男友用着肯定的语气，那副笃定的表情也让商蕴觉得崩溃，心里的内疚感更甚，他咬着嘴唇不肯承认，却也不反驳，这样的态度完全就是默认了。

段林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居然跟自己的父亲搞到了一起，是报应吗？还是天意？在他觊觎爸爸成功之后，让父亲又跟男友有了牵扯。他低头盯着商蕴泪光盈盈的模样，苍白的脸上添上一抹血色之后，使他整个人更显得艳丽起来。

这个模样，确实有点像爸爸了。

段林其实从不觉得自己跟爸爸在一起做爱是出轨，在他的心里，爸爸是生他的人，他们的亲近理所当然，所以他一点也没有背叛了男友或者父亲的感觉，就像他给爸爸灌输的思想一样，父亲不在家，空虚的爸爸自然可以由他来满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只是父亲跟阿蕴……

段林有些嫉妒的盯着商蕴，声音低沉，“你什么时候跟父亲出轨的？”

商蕴见他问的这样直白，知道其实自己有义务讲清楚，至少不要隐瞒男友，便小声道：“上一次出差的时候……”

段林眯了眯眼睛，“时间也蛮久了，中途一直是出轨的状态吗？”

商蕴连忙摇头，眼睛中的水光摇摇欲坠，语气中带着羞愧，“上一次……是在你家里……”

段林有些惊讶，“什么时候？”

商蕴脸色一红，“早上在健身房……”

段林有些懵，难不成自己在跟爸爸做爱的时候，阿蕴也在跟父亲做爱？他设想了一下那个情节，身体里顿时兴奋起来，血液都沸腾了一般，让他的语气情不自禁的开始沙哑低沉，“然后呢？还有什么时候做了？”

商蕴犹豫了一下，才老实回答：“昨天……”

段林皱了皱眉，“可是昨天你约了我过来啊……”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我昨天来的时候你在家？”

商蕴羞耻的发出“嗯”的音节，承认了这件事。段林看着他身上的痕迹，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语气也有些颤抖，“所以在我在敲门和按门铃的时候，你在跟我的父亲做爱？被他压在身下疯狂的亲吻？”

商蕴以为他是在生气，轻轻的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对不起，是我背叛了你，要是你觉得不爽，可以打我一顿。”他预备着承受身体上的痛楚，这样总比心理上的痛楚要舒服的多，他喜欢段林，从第一眼看到这个阳光的大男孩就喜欢，虽然他不敢追求对方，要不是段林主动跟他表白，他大概这辈子也不会踏出第一步来，因为他的身体是如此的怪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完全认同他身体的这么一个人？

但段林就是完全认同了他的体质，对他宠爱有加，又关怀又体贴，性爱上也让他舒服。要不是那夜的醉酒，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放开这个男人。

预想的拳头却没落下来，段林并不是一个会用武力去对待别人的人，他盯着商蕴，低声问道：“阿蕴，你是爱上了我的父亲了吗？”

商蕴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有点红红的，听到这句问话后，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