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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兴近来总觉得不顺心,先是父亲给了棘手的帐务,後来又是南溪的不辞而别。
他以为那日游湖之後,两人关系能更亲密些。殊不料几天後,南溪一反常态,不但跟他保持距离,还叫他以後不要来找自己了。
裴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再三追问南溪都不肯回答。後来他几次再去找南溪,都被仆人告知不在。他以为南溪是故意要躲着他,才让下人这样说的。
如今南溪突然离开裴家,临走前也没与他道别。
裴兴实在是放不下,才找了当天载南溪外出的马夫询问南溪住的地方。
车夫曾裴起被告诫过不可对人乱说,但裴兴是裴家的长子,也不是外人,他没多想,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裴兴知道了南溪的住处,就想去看看他。他知道南溪的身世,一个人漂泊在外,肯定非常辛苦。
他雇了马车偷偷前往,想着要向南溪讨个解释,也想着与南溪重修旧好。
裴兴不知道裴起与裴旺偷偷在外头置了一间屋,只觉得南溪眼光不错,住在这种僻静的地方。
这里不但偏僻,而且地大。裴兴在外头敲了敲门都没有人回应,他想着南溪兴许是没有留意到有人来了,也不晓得他身旁是不是有仆人侍候,便不请自入。
裴兴穿过一片花园,正要往主屋走去时,在草丛边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原以为是小动物的叫声,後来仔细一听才发现不是,那像是南溪的声音。他以为南溪闲来无事在摆弄花草,往那处走了过去,正想出声叫他时,便看见不堪入目的一幕。
裴旺把南溪按在土墙上,掀开他的外衣,外衣底下的缠胸早就被扯开,松垮垮的掉在腰间,两颗粉嫩的乳头露了出来,正被裴旺捏着玩弄,逗弄敏感的挺立的乳尖。南溪的亵裤也已经被褪下了,掉在脚踝间,私处还插着裴旺的两根手指,淫水沿着腿根流了下来,场面十分淫靡。
裴兴骇了一跳,而後是勃然大怒。他原以为是裴旺强逼他的,但後来发现好像不是这麽一回事。
因为南溪虽然有些挣扎,但那只是沉浸在情慾中的表现,他没有激烈反抗,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顺从的。
裴兴站在暗处,两人都没有看见他。於是他便听见裴旺说那些调情的话:“南溪,你下面湿透了。你喜欢这样,是吗?”
裴旺先前就发现了,南溪在被自己父亲看着做的时候,会表现得异常兴奋。所以他便猜想,南溪是受刺激就容易兴奋的那种体质。这才故意把他拉到外头来,让他明明穿着衣物却又什麽都遮不住。而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南溪在这样的环境下会异常敏感。
南溪却不知道裴旺的坏心,一股脑儿的反驳道:“呜、没有……没有……”
裴旺又说:“自己把腿抬起来看看。”
南溪虽有犹豫,但禁不住身子感受到的强烈快感。他听话把一条腿抬高,挂在裴旺的腰间,暴露出自己下体被玩弄的模样来,穴口早已湿得不行,甚至还能看见里头嫩肉绞紧手指的样子。裴旺的掌心也已经湿了,淫水甚至滴在他的袖口上。
南溪看见了,只觉得羞耻得不得了,但他又禁不住去看,看裴旺是怎麽弄自己的。
裴旺注意到了南溪的视线,更是故意问道:“南溪,我弄得你舒服吗?”
南溪不肯回答,裴旺就刻意插着不动,等着南溪主动求欢。
果然南溪按捺不住了,软着声音道:“舒服、好舒服……快点、动一动……”
裴兴站在一旁简直看不下去了,他心疼怜惜的南溪竟然被自己的弟弟如此亵玩,还说出这麽些淫荡的话来。他的独占慾作祟,已然已经忘了自己也曾做过这些事。
他既想上前理论,却又丝毫没有底气。他阴暗的想着,南溪拒绝自己是不是就是因为裴旺的关系?但明明是自己先要了他的身子,裴旺凭什麽抢?他又想着,裴旺从小到大什麽都要跟他抢,如果不是自己刻意忍让,他根本什麽都得不到。
这一瞬间,什麽兄友弟恭的伟大情怀早就被他抛到脑後去了。他嫉恨自己弟弟,也责怪南溪欺骗他的感情。如果南溪愿意心平气和的与他谈,他顶多只是伤心罢了。但亲眼撞见这麽不堪的一幕,让他的自尊心深感受伤。
裴兴既没有撞破他们,也没有掉头就走。他就站在原地看着,看着裴旺把自己的阳物推进南溪体内。
南溪被干得一声接着一声的媚叫着,他甚至主动环抱着裴旺的脖子,把胸挺上去让他舔咬自己的乳头。
两人忘情在野外交合,似乎什麽都不顾了。
裴旺下午还有要事,没与南溪温存多久就离开了。
南溪身上都是裴旺弄出来的痕迹,体内也湿黏黏的。後院有个新建的浴池,他只随意披了一件外衣,连缠胸也不裹了,直接朝那处走了过去。
南溪前脚刚走,裴兴後脚就跟了上去。
他随着南溪来到後院,看着南溪坐在浴池边沐浴。他的肌肤白皙,身上几处红痕尤其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