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回去之後他忍不住,冷星再不到两年就要考大学了,他不想影响他。
冷星高三毕业了,顺利考上跟冷锦宇同一所大学。然而不到一周,冷锦宇就收到噩耗,冷星大概是冲刺考试这段期间太累了,过马路恍神就被车撞了。
他匆匆地赶到医院,看到脸色苍白的冷星躺在病床上,自己的母亲在拭泪。
“怎麽了?冷星没事吧?”冷锦宇背後凉了起来。
母亲摇了摇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继父说:“人没事,就是脚……”
冷锦宇连忙掀开棉被来看,冷星的双脚还在。
继父艰难地把话说完:“神经断了,往後膝盖以下都不会有知觉了。”
冷锦宇脑中一片空白。他没有感到气愤,却突然害怕起来,不是害怕冷星会死,冷星死的话,他也不会活着。他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念头。因为他想的居然是:太好了,这样冷星就不会跑了。
冷星醒来後,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伤势,但他更不可能接受冷锦宇了。因为自己变成这样後,冷锦宇就是家里唯一的希望了。
冷锦宇有时候真想把他的脑壳打开来看看,想知道他为什麽会有这麽沉重的伦理道德观。
但他也非常了解冷星,知道冷星虽然性格温和,但对自己认定的事就会死咬到底。
冷锦宇只是表面上做出兄友弟恭的模样,他的龌龊心思一点也没有变。在冷星养伤的期间里,外界发生了很多变化,与日俱增的强暴案不断地发生,人们从一开始的强烈谴责,到後来居然习以为常,彷佛被性慾给支配了。而这些案件迟迟不能定罪的最主要原因是:受害者在被强暴的过程中是有快感的。
无论一开始多麽强烈挣扎,在做爱的过程中都会变得顺从配合,甚至享受起来。大街小巷的摄影镜头都能证明这一点。而诡异的是,围观群众也像疯了一样兴奋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冷锦宇的想法好像也随之起了一点变化。他变得强烈地想要得到冷星,不择任何手段。
以後世界会变得怎麽样呢?谁知道?他只想要冷星,什麽都可以不管。
冷星在不能行走之後,更坚定了要上学的意志,就算外头这麽乱也不怕。大概是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不更努力不行。
父母担心得不行,冷锦宇保证道:“我会好好照顾弟弟的。”
开学前一周,冷锦宇陪同父母把冷星送到学校。大一新生是强制规定要住宿的,为了更好地融入学校生活。
而冷星不方便行走,要提前适应路线,他现在已经学会该怎麽使用轮椅了。他到的时候宿舍根本还没有人来。
一家四口一起吃了顿饭後,冷锦宇与冷星目送父母离开。
“哥哥,麻烦你送我回宿舍。”父母走了之後,冷星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他还没习惯跟哥哥单独相处。
“好。”冷锦宇推着轮椅送冷星回去。他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因为这一路上都有人在看冷星,让冷锦宇觉得非常不爽。他决定提前计画。
冷锦宇送冷星回宿舍之後就离开了,没有多留。但他没有真的走掉,一直待在走廊。
冷星住的是特殊宿舍,每间寝室都有厕所,只有饮水设备是放在外头。
冷锦宇趁冷星开门去取水的时候,偷偷溜进他的寝室里,躲在其中一间衣柜中。他看见冷星回来了,又看见他脱了衣服进去浴室洗澡。
冷星依然瘦弱,但五官更加俊美起来。
冷锦宇一直在衣柜里等着,等到宿舍熄灯。冷星上了床,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冷锦宇这才从衣柜里走了出来,在黑暗中看着弟弟沉睡的面容。
冷星穿着睡衣,衣领有些敞开,阴影处一直陷落到锁骨,好像在引人探究。寝室内很黑,只有窗外有一些路灯的光亮。
冷锦宇确定就算冷星被惊醒了,也看不见自己的脸。
他一只脚刚踏上床铺的时候,浅眠的冷星就醒了:“谁?!”
冷锦宇没有管他的呼喊,在空无一人的宿舍了,冷星就算哭喊呼救也不会有人过来。他直接扯开冷星的睡衣,扣子立刻弹飞出去,在地上跳了几下。
“不要──不──!”冷星的力气没有对方大,双腿又不听使唤。他的睡裤很快就被拉了下来,性器被袭击者的大手捏住搓揉。他极少做这种事,身体就算不情愿,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身体也软了下来:“不要……”
冷锦宇用一只手抚慰他的性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包装润滑剂,用嘴撕掉开口,把冰凉润滑剂倒在冷星赤裸的下体。
冷星还在不断挣扎,用拳头捶打袭击者。
冷锦宇单手抓住他的双手高举到头顶,另一手不抚慰他的性器了,直接探向後穴。
“呜……”冷星哭了,大概是因为些微的疼痛与不适,也是因为陷入这样束手无策的处境。
冷锦宇在他体内扩张,在穴内搅出黏腻的水声,虽然看不见有点可惜,但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