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聊地看着书。他走到自己的床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针管,说道:“我出去一下。”
李四头也不抬地应了声,丝毫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张三把针管藏在囚衣底下,往狱警宿舍的方向走去。他本来是打算今晚先去教训白晏殊的,但暂时没有那个心思了,眼下戎溟的事更为重要。他不想这麽快就跟戎溟摊牌的,但他已经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从囚牢到狱警宿舍的路上会经过操场旁的林荫小道。不是每个囚犯都可以离开囚牢直接去找狱警的,但因为戎溟的身份不同,所以他们大多数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三跟守门的值班狱警打了一声招呼後,便往林荫小道走去。
狱警大概是太无聊了,看着张三离去的背影,低下头来开始滑手机。这时他突然感觉到眼前有一阵黑影掠过,抬头一看,什麽都没有看见,只有外头的树叶摇晃得很厉害。
是被风吹的吧。
狱警没有太过在意,继续专注地玩着手机里的游戏,不知道有名囚犯已经从他的眼皮底下溜出去了。
张三往前跑了一阵,果然发现戎溟走在前面。
戎溟听见声音回过头来:“你怎麽来了?”
“老大,我……我来跟你道歉的。”他慢慢地走近戎溟,把手伸进囚衣里,“我不该对你这样说话的,我会这麽生气也只不过是希望你能相信我,毕竟我已经跟随你这麽多年了,不希望你受到外人挑拨离间……”
戎溟听了这些话後,神色果然缓了一点。他虽对张三起疑,但倒不是真的完全不信任他:“我知道了。”
张三又提议道:“老大,我跟你一起去吧。如果你真的对我有什麽疑问,也正好可以当面说清楚。”
戎溟也觉得这是一个好提议,便道:“好。”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张三。几千个日夜的相处生活中,他早已习惯对张三不设防。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三从囚衣里抽出针筒,毫不犹豫地往戎溟的手臂上刺去。
戎溟只感到手臂一痛,立即往後挥去。他拔出插在手臂上的针筒,发现里头的药剂已经被推入一半了,又惊又怒:“张三,你……给我注射了什麽?”
张三不再是戎溟面前那种恭敬的模样了。他彻底与戎溟撕破脸,露出底下的真面目。
“戎溟,你怎麽就一直没有看到我的存在呢?”
“你在说什麽?”戎溟挤压伤口想让药剂流出来,却徒劳无功。那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已经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阵阵血液往下腹冲去:“这到底是什麽?你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针管是以前吸毒的人留下的,我已经消毒乾净了。至於药剂嘛……”张三流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你懂的,会让人很快乐的那种。”
“妈的……”竟然是春药。戎溟看着张三的目光已经想杀人了:“我自认为对你还不差……为什麽……?”
“老大,我从以前就想说了。你生气时候的模样,简直漂亮极了。”
戎溟气得挥拳打他。
但张三毕竟是戎溟的保镳,身手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再加上戎溟受到春药的影响,要制服他简直是相当容易的一件事。
他拽着戎溟的肩膀,把他推进阴暗处的树荫底下,然後跨坐在他的身上,动手撕扯他的衣服。
他早就想这麽做很久了。每日每夜,他无时不刻都在幻想着上戎溟的感觉。
“滚──”戎溟奋力挣扎着,却丝毫没有用,双手完全被压制在头顶上。比起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的耻辱,更多的居然是厌恶。他突然想起男人给他的忠告,只能悔恨自己竟然养虎为患。
张三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更不可能罢手了。他粗鲁地把戎溟的囚衣给撕开了,肆意抚摸他漂亮的身体。
戎溟的身上还有几天前男人留下的情慾痕迹,虽然这里很暗,但张三还是看见了。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愤怒得不得了,他甩了戎溟一巴掌,恶狠狠地道:“你让别的男人上过了?”
戎溟冷笑出声,就只想恶心他:“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你还想要吗?”
张三气炸了,又甩了他一巴掌:“你这贱货,居然这麽喜欢让男人干,早知道我就应该先下手的……”
“呸!”戎溟吐了他一脸口水,“没有戎家给你的权力,你还有办法这麽嚣张吗?”
这就是戎溟看不起张三的缘故,藉着别人的权势往上爬,作威作福。跟那个男人比起来,简直差得太多了……
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时,突然皱起了眉头。他怎麽可以觉得那个男人好?
张三根本不在意戎溟现在在想什麽,只被这话给气到了。他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阴茎,示威性地说:“看我今天干不干死你……”
他把手放在戎溟的囚裤边缘,正想要直接褪下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後颈传来一阵剧痛,什麽都没来得及想就直接昏了过去。
男人怎麽会允许张三倒在戎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