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秒几乎是处於失神的状态。他就像是对戎溟的身体上瘾了一样,尝过一次就念念不忘了。
本来不该是这样的,但事情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发展成这样。好像顺其自然之後,一切就变成理所当然。
他顺应本能地将自己埋进最深处,而後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
戎溟的床位是全监狱最坚固的,此刻也禁不住男人挺胯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妈的……别、别弄出声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戎溟可以暂时忍耐这样的侵犯,却绝不能容忍被旁人给看见、听见。他被绑在床头上的双手绷紧了,身体也因为紧张而把男人的东西绞得更紧。
男人根本停不下来,却配合地动得慢了点。快速有快速的刺激,缓慢也有缓慢的愉悦。
“唔,你……”这明明是戎溟自己要求的,他却好像更受不了这样,怎麽样都不够似的,身体自主性地寻求更快、更强烈的刺激。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把他射出来的体液抹在胸口,以指尖揉开,色情地在乳头上捏了捏。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想像出那里被他捏至挺立的淫荡模样,诱人采撷。他这麽想,也这麽做了,低头下去含住他的乳尖,以唇齿含咬,再以舌头戏弄。
淡淡的麝香味在口中弥漫,是戎溟自己的东西,并不让人反感。
“啊──”戎溟猝不及防地发出呻吟,完全没有想过胸前会这麽敏感。他不是没有被男人碰过这个地方,但像这样被亵玩还是第一次:“你住手……”
戎溟的乳头被咬时,後穴也会随之缩紧。男人发现了这一点,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里头的嫩肉颤抖着包围上来,每一次进出都在不断地收缩与挽留,是推拒,也是迎合。
黑暗之中,在感官被放大的刺激下,两人的身体合拍极了,彼此配合无间。肉体的撞击与结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像是在昭告这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戎溟尝到了他无法否认的快感,身体越快乐,心里就越加痛苦。他怎麽能被这个男人操出了感觉……
“你又硬了……”男人完全不知道戎溟的心理挣扎,一味要他沉溺於快乐之中。他再一次给予爱抚,感受到身下人激烈的颤抖。
前後都被强烈的快感给夹击,戎溟根本忍不住声音,咬住嘴唇也堵不住喉咙溢出来的破碎呻吟。
他想什麽都好,只要有东西阻止他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的话,是什麽都可以。
恰巧在这个时候,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吻住他柔软的双唇,舌头敲开牙关强势地闯了进去。他好像也不怕戎溟咬他,迳自汲取对方口中津液,舔弄口腔内最敏感的地方。
“唔……”戎溟只觉得呼吸都被掠夺了,意识像是逐渐远去,但该死的刚好堵住他发出来的声音。他几乎想也未想,本能性就张口承受这个吻。一回应之後,便被更加凶猛的力道给亲了回来。
男人把他压在他栏杆之间的双腿抬了起来,抬到自己的肩上,以几乎要把他双腿反折的姿势开始操干。
这个角度让龟头进入得更深了,深得像是要把他捅穿似的。
戎溟无力地承受着,眼泪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了。他再也没心思去想会不会被人看见,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大概是场地限制的关系,男人这次只做了这麽一次就放过他了。他拔出性器时,两人的体液弄得满床铺都是。
戎溟这次是被他干射的,还是爽到射的那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脸色简直难看到极点。他忍耐着没有发作,是因为现在仍受制於人,并且他完全想不到办法对付他。
男人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慢条斯理地帮他清理,再把金属环给扣了回去。
张三与李四虽然没有醒来,但戎溟一直很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男人突然说道:“放心吧,不到天亮,他们是不会醒的。”
戎溟一听这话就察觉出蹊跷:“你对他们做了什麽?”
“只是让他们喝了一点帮助睡眠的东西而已。”
戎溟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突然问:“那个狱警也是你……”
“于沐?信不信随你,但不是我做的。我只对你有兴趣。”
戎溟听了这话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但被操就是被操了,他可不会像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还反被威胁了。
男人语带深意地道:“倒是你要注意身边的人……”
“什麽意思?”
男人轻笑一声,只说:“有些事,你还是亲眼瞧瞧比较好。”
“你到底是谁?”
“在这座监狱里,你是老大,可以亲自揪我出来,这样比较有意思不是吗?真到了那一天,我的命就是你的了。”男人说完这句话之後,突然变了语气:“然而相反的,只要你一天没有找出我来,我就会不断地做着重复侵犯你的事。”
戎溟眯了眯眼,眼底露出强烈的杀气。
男人看不见,却敏锐地感觉到了,毫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