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舔
绥城的冬夜无声地下着小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玻璃上,白涧把向吟抱出来时,身上还裹着他的外套。
脚上的高跟鞋已经不见了,他本不想要,但怕她醒来找,还是拎在了手上。
出来时,寒风一起,向吟埋在他怀里缩了缩。
这一幕被气喘吁吁跑过来的贺荀看到。
男人几乎是同时转头望过去,浅褐色的瞳仁不带任何情绪,视线冷冰冰地扫过来,又收回去,淡漠得只像是看到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转眼间,他已经抱着向吟上了一辆迈巴赫。
回到家。
卧室没开灯,白涧刚把她放在床上,伸手要去摁,向吟就搂着他脖子开始胡乱地吻。
他被迫往下压,贴上柔软的唇瓣回应。
只是吻着吻着,场面越发地不好收拾,白涧情不自禁地抚上她脸颊,指尖摸到她耳朵后插入了发间。
向吟男人溢出低沉沙哑的喘息。
向吟伸手解他的皮带,摸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没了耐心,转而隔着裤子摸他的性器。
阴茎在她吻上来时已经呈勃起状态,拱出一道可观的弧度,她手心压在上面来回地摩挲,指甲刮着,好硬
下面敏感地流出更多的水,热热痒痒的。
白涧扣住她手腕,吻得更凶,脖子的皮肤很薄,他在上面烙印出红色的痕迹。
在这些绵密的吻中,向吟突然浑浑噩噩地想,要是吻她的人是陆瞻就好了。
那个总是对着她笑,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总是第一时间想到她的陆瞻。
像是察觉到她的分心,白涧掰过她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在想什么?
向吟抬腿,蹭着他大腿内侧,想你操我。
男人的眼眸盯着她,像是不愿意错过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可是她最会撒谎,白涧一时间分辨不出她的真心和假意,只觉得此时的女人媚态十足,惯会勾他的魂。
沈万国不知道给她下的什么药,不醉人,却像是藏了火星子,一口下肚后分布在四肢百骸,一点点地咬她神经。
不算强烈,却格外磨人。
向吟没说假话,她现在确实很想要他。
她主动剥了衣服,两只白嫩嫩的胳膊穿过他腰侧,脸颊贴着脖颈,用自己的身体蹭他。
燥热的气息吞吐如兰,白涧,摸摸我下面。
他听话地分开她双腿,包臀裙卷到了腰际,肉色的丝袜薄如蝉翼,丁字裤若隐若现的,肥嘟嘟的小逼已经开始吐水,晕出了湿痕。
白涧抬起她双臀,埋头往下压着一吸,她爽得立马夹紧。
嗯别舔
舌头却抵在上面打转,像是觉得那层丝袜碍事,舔湿了之后,白涧大手一撕,舌头卷着丁字裤拨到一边,更好地贴着小穴吮。
没了那道阻碍,向吟瞬间被他舔得哭出声,舌面粗糙的颗粒一直在刮她,上下来回地扫。
白涧做这事儿向来攻势猛烈,听到她急促的呻吟,扣住她十指后,舌头直接插进那粉色的穴缝。
向吟被他插得喘息不止,激动时想动也动不了,她动得越激烈,他搅得越快。两条腿夹着他脑袋,腰不断地拱起又落下,蹭得他满脸都是水。
然而就在要高潮的时候,白涧忽然把舌头抽了出去,层层叠叠的媚肉都没能挽留住他。
在向吟茫然的注视下,白涧只用手拍了拍她那不老实的肉穴,语气听不出喜怒,我不操想着其他男人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