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当然需要管教,尤其是这种不听话的,越给他脸,他越不要脸。之前我没有动手,存了几分怜悯之心,现在倒是个机会。”温曼的目光变得深沉,“沈博书,我不做,不代表我不会。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玩死你。”
“主人,”沈博书喘着粗气,压下几分体内的欲火,留了半分清醒,面朝俩人,将两手放在膝盖上,门户大开道:“贱狗说过,‘弄死我也可以,在此之前,先操死我。’,我的身心都是属于您的,您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您高兴。”
“毕竟,”男人突然温柔地笑起来,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表情与发骚放浪的样子格格不入,“满足您的想法是我的义务。”
温曼被这番似曾相识的动作与衷心表白弄得苦笑不得,撇了撇嘴,“台词背得不错,但我可不信。”
沈博书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拒绝,点头道:“是,随您处置。”
“别说得这么衷心耿耿,别人都误会我强迫你了。”温曼摇头笑笑,“屁眼不是也在发骚水吗?不用强调是为了我,也别顾着感动自己,其实你还是为了自己的欲望。”
“是,谢谢主人。”沈博书欢快地裂开嘴角,“主人愿意再收下贱狗,贱狗非常高兴。”
“你好像误会什么了吧。”温曼蹲下身,与沈博书平视,“我只说过勉强玩你,又没有承诺让你待在我身边。这次玩不尽兴,下次没兴趣了,我也不想玩。”
“贱狗一定会让您有兴趣,用心伺候您,”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的主人道,“没有谁会比我更好玩。”
“是吗?”温曼伸出手抚摸男人壮实的胸肌,随意地捏起来。为了更方便温曼的玩弄,沈博书立马放松了自己的肌肉。软绵绵的手感让温曼心情愉悦,不管怎么说,他是一条外形优秀的淫犬。
“嘶——”
温曼弹了弹被乳夹夹到充血的奶头,再用指腹碾压那柔嫩的尖端,反问道:“疼?”
“不疼。”沈博书保持着微笑,“谢谢主人。”
“我记得你不恋痛来着。”她左右开弓,来回拨弄他胸前血色的红珠,一脸玩味地朝他笑。
“只要是您,贱狗就不疼。”他刀刻似的脸有点扭曲,但还是掩盖不住原本俊秀儒雅的脸庞。
“这样呢?”她握着乳夹的一端,生生将两个金属道具往外拉扯。漂亮的胸肌立马绷紧,因为疼痛而来回颤动。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肉粒被拉长到所能达到最长的地步,男人迅速被逼出一颗颗细细的汗珠。
沈博书连连痛呼了好几声,自以为是的逞强轻易被她打碎。
“不、不疼。”一滴咸味的汗液滚落在火辣辣的奶头上,沈博书的眸中闪过些许畏惧。他强撑着身子,保持下贱的姿势,想要再笑笑,但实在是太勉强了。
温曼心下稍有解气,终于对他的经历勉强有些兴趣,慵懒地问:“你这几天变化挺大呀,是有什么感想吗?”
他随即忽略疼痛,坚定地说:“主人,您可能很难理解,真正被抛弃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我能逃脱,其实只是自讨苦吃。有些东西,要到失去的那一刻才会懂得珍惜。”
“我还想要您抱抱我,不止是单一的性欲。虽然…啊……是我自作主张跑掉的,但贱狗还是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如果要一直面对这种难忍的窒息,我宁愿被您一直打骂。对不起,主人,原谅我。”
“贱狗想明白了,再也不会有您这么好的主人愿意用心对待我。我是您的,永远都是。”
“原谅?你也知道我用心,我不过是你对比之后最好的选择。你觉得我比别人玩你玩得更爽,所以才会选择我。那么又和我本身有什么关系呢?”温曼的眼神毫无温度,直接将男人两胸的乳夹扯了下来,“原谅你,不可能。”
凄惨的叫声让余央眉头紧锁,他总算将两人的关系了解了七七八八,看向沈博书的目光更为不忍。但与此同时,余央也悄然对温曼产生愈发明显的好奇,不由自主地上下观察起温曼来。总觉得,她似乎是个很有故事的女孩……
“主人,”沈博书嘶嘶地喘气,想要和温曼再靠近点,又被她一把推开,“多疼都可以,就算不原谅我,但请您不要离开我。”
“沈博书,”温曼眉头微皱,冷笑道:“你有什么值得我留念的,除了说这些,还会讲点其他的吗?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之前你挨操可没那么多废话。”
“是,主人。”沈博书不敢再多言,双手移到肉穴上,分开热乎乎的洞口痴痴望着她:“请您随意使用。”
温曼的脸色这才缓和,冲余央眨了眨眼:“我说得不错吧,他还是挺好玩的,至少在性欲方面相当诚实。”
少年这次再不插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秀气的眼眸,手指互相交错,捏着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温曼将视线移回沈博书身上,“我不是一直都对你的屁眼有兴趣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贱狗没有。”男人急忙辩解,“我之前、之前那些,调查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