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
罗建成射过一次,第二次显然更持久,干了十几分钟之後仍然没有要射的迹象。倒是覃亚一副已经被干到快不行的模样,不断哭喊着:“不……嗯……要到了……呜爸爸……”
最後一声呻吟甜腻到不行,让罗建成忍不住重重地撞了一下,逼得覃亚直接高潮了,肉穴一阵紧缩,喷出大量的淫水。
“唔,真会咬……”罗建成也被覃亚夹出一声闷哼,暂时停着没有动作,感受被湿热的小穴吸吮的快感。大肉棒抽出之後,贪吃的小穴依然做出饥渴地挽留他的模样。
罗建成把覃亚翻过身,再次肏了进去。
覃亚猛然颤了一下,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毫无力气,受不了激烈的肏弄,呜咽一声哭了出来:“呜、不……不要……”
酒醉又不会反抗的覃亚又乖又软,任由身後的人扣着腰身摆出跪趴的姿势,承受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覃亚那两片臀肉又白又有弹性,中间那个肉洞随着大肉棒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哧的淫荡水声,又热又会吸。
罗建成抓着他的屁股往外掰开,深插进去之後,再把臀肉往中间挤压,逼迫穴口做出饥渴挽留的模样。
“哈啊……不……又要……”覃亚的屁股被罗建成肆意揉捏,体内的敏感点被磨得更加受不了。
罗建成太久没有开荤,一上来就有点克制不住,他几乎没给覃亚喘息的时间,用高强度的肏弄把覃亚再一次弄上高潮。
“呜──”覃亚本来因为酒醉而迷糊着,中间一度被肏醒了,但清醒的时候却只能被强烈的快感带着走,最後小穴被灌了几次精液都搞不清楚。直到体力不支,被罗建成彻底肏昏了。
一夜过去,覃亚睡醒时仍觉得全身酸痛,肉穴被使用过度的感觉很明显,又酸又麻。他才想开口叫人,却发现声音哑得说不出话来,是昨晚挨肏时一直喊叫的缘故。他对昨晚好像有点模糊的印象,但并不清醒,只知道一直被人摁在床上干个不停。到底是谁呢?
覃亚觉得应该是罗魁,毕竟他们很久没做了,但想到罗魁做爱时克制的模样,又觉得好像不是他。比较有可能是罗轶,只有罗轶在床上会那麽强势,但罗轶不会那麽毫无节制,还是说,其实是罗麟呢?
覃亚把他们三兄弟猜了遍,却完全忽略了一个人。直至他看见罗建成冲了澡後从浴室里走出来,震惊道:“爸爸?”
罗建成穿着浴袍走出来,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底下精壮的胸膛,一点也不输给他的儿子们。年过半百的人要维持身材比年轻人更加不容易,长年的运动让他的体力差不到哪里去,做了几乎大半夜,一早醒来还是精神奕奕的样子。
罗建成见到覃亚震惊的模样,笑了笑:“怎麽,都忘了?昨晚你可是喊了我好几次。”
覃亚震惊之余也开始拼命回想,昨晚他确实……好像喊出了爸爸。
怎麽会这样……
覃亚脸色惨白,他以为自己跟罗轶还有罗麟上床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还能更糟糕……
走到这一步是罗建成计画中必然的事,他看着覃亚道:“我们回去谈吧,罗魁他们在家里等我们。”
罗建成并没有提前解释,所以覃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以为自己出轨被发现了,要等着回去接受被离婚的事实。
回到家里,三兄弟果然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
出於愧疚,覃亚并不敢看罗魁的脸。罗魁温声道:“小亚,过来坐下。”
覃亚走过去坐下,眼眶红了,他知道罗魁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罗魁,对不起……”
罗魁这才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敢跟你说,也是怕你接受不了。其实我们家因为人丁稀少,一直都有共妻的规定……”
罗魁在跟覃亚结婚之前,其实也是跟家人讨论过好几次的。现代社会较为自由,又提倡一夫一妻制,如果冒然跟覃亚说实话,不但会被拒绝,甚至他们一家人还有可能被认为是有病,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到结婚对象。所以罗魁一开始才会隐瞒,等到覃亚对罗轶及罗麟心生好感,甚至进展到发生关系之後,或许就不会那麽难以接受了。
罗魁知道覃亚容易心软,他认识覃亚三年,深知覃亚的性格,所以才针对他的弱点下手,按照计画让自己的哥哥跟弟弟轮流攻陷他。
事实是,覃亚确实也爱上了罗轶跟罗麟,并为此烦恼不已。所以在觉得时机成熟之後,罗魁也觉得是时候该坦白了。
覃亚听了这些话之後,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久。
不得不说,罗魁的计画确实成功了,他确实同时喜欢上了他们三兄弟,也做了不该做的事。照理说,现在有了解决方法,大家能和乐相处,他应该觉得开心才是,可是他的理智上允许,感情上却不允许。
因为他一想到一切都是计画好的,自己完全被他们一家人给算计了,就怎麽也开心不起来。例如,罗轶知道自己跟罗魁长得像,故意来接近自己,又用苦肉计,说了那些让他动摇的话,勾引他出轨。又例如,罗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