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没有回答，他仍然无法判断零说的话是否可信。

事实上，除了被彻底调教驯服的奴隶以外，他本也从未相信过任何人；何况零接近他也并非本意。而自他把零强留在身边开始，也不过四周的时间。

四周。黎川算着日子，算到指尖微抖。这本该是足够他将一个奴隶调教到彻底驯服的时间，可如今泥足深陷的人却是他自己。

眼前这个奴隶只用了四周的时间，就让自己这样离不开他。

「主人……您冷吗？」零疑惑地抬头，抬起身体抱住黎川，仿佛在试图渡给他一点温度。

明明他才是浑身赤裸的那一个。

「不冷。」黎川说，「我们下去吧。」

话音落下，黎川却感到尴尬。方才进入通风口时他没想太多，哪怕在通道里爬行也并不觉得尴尬，可如今要在零身边用同样的姿势行动，不管怎么说都超出了他羞耻心的极限。

「零背您吧。」零仿佛看穿了黎川的难堪，主动提议。

「你？」黎川讶异，「身体没问题吗？」

明明吸入了不少情药，又在关卡中被种种道具玩弄过，是身体最无力的时候。

「没关系。零也想……感受主人的重量。」

这话说得煽情了，黎川心底一软，忍不住偏过头吻了他。

零的体格比起黎川稍显纤细，可真当黎川真抱着他的背骑在他身上，却感觉意外地平稳。黎川从未这样把身体的重量完全交付给另一个人，觉得百感交集，轻轻低下头，把下巴靠在了零的肩膀上。

或许是吸入了催情药的缘故，零的肌肤微微发热，沁着一层薄汗，却又有些令人心醉的香气。

这样怡人，难怪叫人离不开他。

到了出口，黎川从零身上下来，先行下到了梯子上，然后伸手将零接了下来。几个显示屏上写着「恭喜通关」的字样，黎川和零看了，也是相视一笑。零伸手帮黎川整理了弄皱的西装，继而听到监控室的敲门声。

「进来。」黎川出声。

「黎川先生，零先生。」来人是船上负责游戏设计的总设计师，她笑着向两人致意，「恭喜过关，你们打破了本次游戏通关时长的记录。」

「谢谢。」黎川向她点头回应，「原来这种作弊的方式也能够被写进记录。」

「作弊？」她惊讶了一下，「不，黎川先生，你们所选择的是这次游戏唯一的通关方式。您想必也注意到了，这里的通风管设计十分宽敞，里面也是一尘不染，这本来就是游戏的一部分。」

「原来如此。」

「很多主人认为游戏只是奴隶的任务，自己待在监控室里不愿行动，最终无法通关。您却在判断和选择的过程中毫无犹豫，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主人。」她夸奖着黎川，「做您的奴隶一定很幸福。」

「多谢夸奖了，我也希望如此。」黎川礼貌地回应着，下颌朝着零的方向微微移动。察觉到黎川的动作，零把身体也转向黎川，恭顺地微微低下头。

「船长为您准备了特别的包间，请看这边。」设计师女士打开了房间内的机关，两排架子缓缓移开，露出一个宽阔豪华的房间，「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替我谢谢船长的美意。」黎川手指在身边以绕，牵住了零的手，将那点温热柔软的触感握在手心。

女人离开以后，黎川直接打横抱起了零。他的奴隶正发着情，掌心湿热，身体也轻轻颤动着。如果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打扰，黎川或许已经压着他了。

「主人。」零轻声唤他，「零想要您……」

「我知道。」

雪白的身体被抛到柔软的大床上，黎川压上去吻他，手指抚过他微微带泪的眼角。

「替我解开。」他哑声道。

抬起零的腿，黎川视线向下，看向他穴口处。嫣红的穴口旁沾着浊白的润滑膏，又湿又滑，泥泞一片，小小的洞口将合未合，一副在等人操干的模样。

零顺从地解开了黎川西装裤的皮带，拉下拉链，熟稔地将他早已热硬的硕大释放出来，双手来回爱抚着。他的技巧都是黎川亲手教导，几下就让黎川的性器更粗硬了几分。

「零。」黎川舒服地叹息了一声，「把它送到你喜欢的地方去吧。」

于是零努力抬起臀，把黎川的粗长往穴口里送。肉冠顶上穴口柔嫩的软肉，只觉得那里又紧又窄。零没有犹豫，抬臀的同时轻轻哼着，下边的小口蠕动收张着就把肉棒吃了下去。

「主人……」他轻轻喘息，「请您，再进来一些……」

黎川挺身，把粗长的肉刃全部埋了进去，彻底堵住了零的后穴。

「哈啊……！」零叫出声来，「好满……」

黎川眼里暗了暗。他的小奴隶很少在床上说这些话，今天果然比往常更在状态。这是他的运气，也是机会——如果在这个时候彻底满足他，让他暴露出最下流淫荡的一面，从今往后，他也将对自己更加依恋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