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黎川醒来时，正好听到六下钟鸣。久违的声响让他在一瞬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上一次和这钟声一起醒来，还是在五年前，是林还在这个世上的日子。

明知道钟声为何不再响起，明知道钟楼为何封锁，他却仍敢去修复它，还只是为了听一听傍晚六点的钟声。

黎川一方面觉得他可笑，一方面却又因为心底深处的一丝共鸣而感到莫名的怅惘。就像零想要再次听到傍晚六点的钟声一样，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仅仅因为再次听到了清晨六点的钟声而感到动摇呢。

房门被轻轻打开，身形如猫一般轻快的小奴隶爬了进来，绕过黎川的床尾。从黎川的视角来看，只能看到他竖着的雪白的猫尾，和随着行动偶尔浮现的挺翘的臀部。

这只是黎川的猫奴，名叫霜，负责在每天清晨服务黎川起床洗漱。霜一向做得很好，但今天黎川没有使用他的心情。还不等他爬上床来，便让他退出去了。

零就在隔壁房间。距离受刑开始，已经有六个小时了。

黎川下了床自行洗漱完毕，换上霜一早备好放在房门口台上的西装，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零背对着黎川的身影。维持着昨晚黎川要求的姿势，奴隶摆动着腰部吞吐着后穴里的仿真性器，动作的线条流畅而优美。手里和口中的性器想必也丝毫没有被怠慢，因此刑笼安静得出奇，一丝微弱的电流声都没有。

当真是极其富有灵性的素材，也不知道当年是如何被评定为E级的。黎川想。奴隶的身体算不上敏感，但也绝非对性毫无感觉，以黎川的水准，或许能把他调教成A级的奴隶也说不定。

走上前去，黎川关闭了刑笼的开关，打开了刑笼。奴隶口中和后穴中的性器退了出来，随即笼子从侧边打开。

「过来。」黎川下令，然后转身坐到了房间的沙发上。

零缓缓从笼子里爬了出来。一整夜的消耗或许让他身体的血液运行得不够流畅，他爬行的动作虽然标准，却也透露出一种恹恹的无力。可待他爬到黎川面前跪好，黎川却又无法从他的脸上读出一丝倦意。

「早上好，主人。」零说着，向黎川微微低头致意。

「昨晚，被电了几次？」

「三次，主人。」

黎川有些惊讶。那些肉棒并不是随便应付就能让人过关的类型。哪怕是久经调教的奴隶，初次进刑笼也起码要被电上七八次才能完全掌握侍奉的手法，而这个奴隶竟然只被电了三次。当然，黎川相信他并未说谎，谎报次数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尤其是这么少的次数。

「让你背诵的的东西呢？」

「已经按照主人的要求，能够倒背如流了。」

「那就背一遍。」

「是，主人。」

依照着黎川的要求，零开始背诵那些A4纸上的内容。

然而，当一个个音节从他口中脱出时，黎川却怔了片刻。这个奴隶确实像是极其流畅地在背诵着什么东西，可一个个单字连起来却完全让人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黎川很快意识到，眼前这个奴隶，竟真是在倒着背诵那些文字。

「停下。」黎川不得不出声打断他，「正着背。」

「是，主人。」零平静地回应了黎川的命令，从头开始背诵，「第一，奴隶必须时刻牢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未经允许……」

一字不差。看来正如赵管家整理的资料里所说，眼前这个奴隶确实聪明得异于常人。

黎川并不讨厌奴隶的聪明。聪明意味着学得快，好调教，也意味着懂得审时度势。也就是说，只要让他明白臣服于自己是他最好的选择，他就能乖乖向自己屈膝。

背完了奴隶守则，黎川让零叼来了放在一旁的药箱，又命他跪趴在自己腿上。不得不承认，哪怕身上布满了鞭痕，奴隶的身体依旧很漂亮。除了背部与林极其相似的以外，奴隶的双臀挺翘饱满，有着长期锻炼形成的紧致感，双腿则显得修长有力，连足弓的形状都是黎川最欣赏的类型。检查了一下奴隶背部的伤口——都是皮外伤，过了一夜已经结痂，摸上去也是干燥的，想必问题不大。

掰开零的双臀，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了黎川面前。穴口是将缩未缩的模样，沾着一层透明的淫液，嫩肉被磨得红肿，混着水光又显露出别样的诱惑意味。黎川用指尖轻轻触碰了穴口处的嫩肉，意料之中引得他一阵微颤。毕竟用了一夜，难受也是正常。

黎川从药箱里取出药液，清凉的药液直接粘在手指上，往奴隶的后穴涂去。先是穴口周围，然后深入进去，混着药液的手指触碰过肉壁的每一处。肉壁温暖而柔软，只是似乎少了些悸动，泌出的淫液不似昨晚那么多。这也算正常，初经调教的奴隶自然分泌的肠液是最多的，等后穴习惯了被玩弄的感觉后，肠液的分泌反而会变少。调教师要做的，其一是通过精神上的羞辱控制影响奴隶的身体机能，让奴隶由精神触发不断分泌淫液，其二就是各种后穴调教，辅以药物养护、更改食谱等手段，将奴隶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