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江耘反而心中高兴,暗道:“看来,这瘦金体可是傍身的好绝技呀!”
杨明镜等三人也替江耘高兴,说道:“却想不到江耘竟有此际遇。不知这当今圣上是何等人物。对了,子颜,你那些奇言怪谈,可以小心,切莫因小失大。”
江耘自是理会杨明镜所说,点头应道:“明镜放心,我自有分寸。”
林镇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们可曾记得当日贺暄大哥所言?”
“哈哈哈,镇齐,你却晚了,我前几日已写得书信,让大哥贺暄与汝文、王烨同来京城。”杨明镜眯着眼笑嘻嘻地说道。
江耘闻言大喜,拉着杨明镜的臂膀说道:“明镜此言当真?”
杨明镜望着一脸热切的江耘,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真。那日你与择端回来第二日,我便写了书信回去。倒不是我有什么先见之明,而是因为”
林镇齐望着欲言又止的杨明镜,催促道:“明镜倒是快说呀。”
那边6伯勤接上话头:“是因为相信我们子颜会干一番大事业对不对?”
“是因为我,我实在看不透子颜心中所想与胸中抱负。所以我想到大哥了。”杨明镜倒也老实,苦笑着说出心中的困惑。
“哈哈哈哈,”这次轮到江耘大笑了“明镜勿忧,在好友面前,江耘口中所说即心中所想,至于这胸中抱负嘛,可有一比,倘有小鲜则烹之于家常,若有大味,必当做得个大场面,才不负我等绵绣年华!诸位以为然否?”
言谈之间,对于三日之后的殿试,此时的江耘突然有些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