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负责ssn行动的特种作战队被全歼了”
“这就是你们西德情报部门的做派吗?快点给我开门!”路德维希怒视着贝克,咬着牙在把手那儿又猛拽两下。
“你现在不说,我就立刻撤离。”
贝克瞥了眼窗外的路德维希,视线看向前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施密特在马路对面同样焦急万分,双手紧紧掐着方向盘念叨:“狗崽子为什麽不让他快点进去!”
但他的话语无法传达给贝克,无奈施密特只能启动油门先带两位家属撤离。
两边无疑都jg於算计,对於路德维希而言,‘红手套’是东德jg心培育的棋子,无论他在何处透露‘红手套’其人的情报,都会遭遇东边不计代价的刺杀与报复,只有保守秘密才是能与东德情报系统相互制衡的底牌。
贝克事先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想让路德维希在此刻这个生si攸关的局面下吐出情报。
路德维希朝身後那变得越来越躁动的酒店大堂望了一眼,时间紧迫,再没有退路,他只能妥协,於是决心将这条早已烂熟於心的情报吐露:
“‘红手套’於1978年8月14日在利物浦,1979年4月6日在l敦,两次同其上司德意志国情报局盖l组织本部部长弗里德里希·瓦尔茨见过面。把这两条和你们探员的行踪记录进行b对,符合条件的人就是‘红手套’。”
路德维希身後,已经有东德特工走出酒店发现了他,那个特工大喊他的名字,也就在此时,贝克终於打开了车门锁,路德维希火速上车。
见路德维希主动离队上车,东德特工们立即认定其叛国意图,随即大批人马追了上去。
他们毫不犹豫,纷纷拔枪,点38口径的子弹从马卡洛夫p的枪管中倾泻而出。
先是後挡风玻璃,再是後保险杠,被子弹穿透後统统从车t剥离,後窗如今完全成了一个大洞。
贝克主任与路德维希只得低下头,以躲避从後面不设防的洞口处穿来的呼啸杀器,几颗子弹嵌在挡风玻璃上,白se的gui裂褶皱蔓延开来,挡住大半的视野,车速也不可避免地被迫放缓。
两个特工跑到车门两侧,他们打碎车窗,yu将其中人拖拽出来。
贝克单手握方向盘,从怀里掏出p220,对着东德特工探入车窗的持枪手便是一枪,没有丝毫停顿,第二枪命中面门。
但这两枪同样也打坏了车门锁,使得路德维希那侧的车门整扇弹开,後面的特工箭步向前,一把将暴露在外的路德维希拽了出来。
男人狠狠撞在坚y的水泥地上,滚了四五圈才停下,但他仿佛已经忘记痛觉,挣扎着站起身,向车离去的方向一瘸一拐跑着,血不停地从灰se西服往下滴。
他已经听不见身後那些来自同一祖国的人的叫喊,东德特工们也许在喊他的名字,也可能在喊他叛徒,不管是什麽,他都听不见了,因为来自故乡的子弹将他打成了筛子。
贝克已然没有余力去管别人的si活,只是匆匆向後看了一眼,便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瞬间暴涨的动力已经超过轮胎极限,空气中能明显闻见橡胶烧焦的臭味。
那些先前狂奔着,还指望用手拖住车子的特工们,只能慢慢停下脚步,不断换弹开枪。
bckcab已经达到了极速,220公里每小时让这辆经改造的老爷车再难控制姿态,发动机转速表的指标跳入危险的红区。
贝克已经放空了大脑,呆然地紧握方向盘直视前方,而他的前方,只有一层层如波纹般碎裂的美丽水花。
先是剧烈的碰撞,一阵刺耳的金属裂响袭来,大概是车t主龙骨断了,接着他感受到了失重,整个人跟着计程车一起翻滚,天地倒悬。而在这美妙的失重t验过後,则是暂态将钢筋铁皮拍扁的下砸。
火苗在周身燃起,玻璃窗上浸满了血,贝克发出痛苦的惨叫。
“局长!目标和贝克主任被困在滑铁卢大桥入口了!贝克主任中弹被困车内,我们该怎麽办?!”‘呲’
厢式车内,无线电对讲机里传来通讯。
施密特不断思索,但纷杂的念头涌入脑海,他摇摇头想要把g扰剔除,随後快速闭眼又重新睁眼,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他踩住刹车,车辆随之制动,他破门下车跑向後排轿厢,路德维希夫人一声声“等等”“你在g什麽?”“不要!不要!”的惊慌呼喊并未阻止他。
施密特猛地拉开轿厢门,大吼“出去!出去!”,nv人苦苦哀求,小男孩哭着喊妈妈,双手稚neng地抗拒着施密特铁一般的爪子。
但他还是拉着nv人的胳膊下了车,一把将孩童抱起放在马路上。
“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丈夫呢?!”nv人喊得撕心裂肺。
施密特单单甩下一句“我很抱歉”,便重回驾驶室飞速驶离。
身後的nv人依然不肯放弃,“请不要抛下我们,求求你!求求你